进了门之后,女人一直在哭。 对方是受害者家属,唐安他们并不像自家老大那样可以做到冷漠的无动于衷,可他们同情之余却也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了。 客厅里安静至极,只有女人的啜泣声从没停过。 大约一刻钟之后,长羲才收回挑剔地巡视客厅的目光,开口问:“薛琪安是九月七号失踪的?” “是,”女人接过音音递给她的纸巾,哽咽着回答,“她平时很乖,学校放学了她就会回家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