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 杀人。 杀掉觊觎你的人。 长羲回身注视着秦茶,他的眼早在听见她声音的时候便恢复成清明的黑白,此刻目光里带着浅淡的哀求神色。 他不确定教母什么时候来的,有没有听见他说话,他现在只能把姿态放低了,摆出一股子受害者的意味。 秦茶往前走了几步,白色的斗篷摩擦过地上的落叶,黄昏的光染的她的脸庞安宁而纤秀,但她的眼格外淡漠。 “我说过——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