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中心,不远处,是一个三叉路口,按照阮洪的指示,我们沿着左边的方向走了过去,又往前走了两三分钟,我看见了一辆车,是一辆黑色的皮卡,繁星镇这种地方,这种车,最多,能跑烂路,能拉货,最方便。 看着车牌,我确认是阮洪的。 这个时候,耳麦里面又传来了杨战的声音,“萧扬,一切都没有问题,赶紧过去。” “知道了,杨哥!” 我就要将耳麦拽下来,因为再过一些距离,恐怕也超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