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狗马上就到了。 我挂断了电话,对着杨战跟八叔使了一个眼色,杨战戴了一个棒球帽,走出车门,提着一瓶酒,步伐摇晃着,不一会儿,两束刺眼的灯光照射了过来。 “来了!” 八叔说了一句,慢慢的打开车门。 两束刺眼的灯光越来越近,到达跟前,我也看出来了,正是老狗的那辆奔驰。 老东西,在澳门有恃无恐惯了,他根本没有想到危险的到来。 杨战,提着酒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