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对绿荷拱手道:“姑娘,您另请高明吧。”说着便要离开,绿荷心中一震,手上不知使了多大力气,将他拉了回来:“您这是何意?” 郎中一面挣扎着,一面指着床榻上的人道:“姑娘您自己也瞧见了,时疫本就没有根治的药物,小姐如今连退热的药都吃不下,老朽也没有法子了,照这么下去,根本撑不了几日……” 绿荷一把抓住他的衣襟,瞪着他道:“你说什么?你竟敢这般诅咒我们小姐!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