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” 凌晗气得牙痒痒,愤愤地将头别到一边,只听初芮遥极轻地开口:“未尝不可。” 此言一出,田辰许久都没有再开口,默然无语行了许久,突然,路旁的两个女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凌渡停住了马,厉声呵斥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 二人皆是灰头土脸,年轻些的女子出言道:“我们是从屾城逃出来的,路上遇见了强盗,身上的银子都抢拿去了,还望贵人搭救。” 初芮遥撩开帘子,打量了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