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自诩家教森严,不愿委屈自己,侍候曲靖那个脑满肠肥的蠢货,就去伺候这端阳城里最为下等的男子吧。” “不!”绿拂咬牙道:“你不能这般对我……”话音未落,只觉面上一阵剧痛,她伸手摸了摸面颊,惊恐万分地看着初芮遥手中的刀,上头还沾着她自己的血,初芮遥将匕首交给了凌晗,起身用帕子擦着手道:“这是你应得的,毁了容貌,无论谁都不会赎你出去了。” 绿拂捂着面颊,每说一个字都有血珠滑落,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