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的道,仿佛心头有一些小小的见不得人的想法被掀开,让他一时间自己也难以接受。 “你既没这么想,为什么要一再的这么做,于父母无益,让太夫人一直担心不已,与那女子又多了负担,一份原本不属于她的负担,她或者不说什么,但可能放在心里,就是浓浓的一个负担。”秦依言依着自己的性子胡说起来。 她原本也就只是看着柔弱而已,这时候起了性子,平日里想的那些点点滴滴的溢出来,也顾不得泪流满面是多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