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的个烛台,唯一的一个烛台,就如同这空荡荡的屋子似的,毫不起眼。 “这……这个烛台带着吧,以前大小姐没灯的时候,一直用这个烛台,也不是很大,奴婢想带出去供在大小姐的灵前……纪念这段悲苦的日子。”墨砚起先还有些不自在,看了看烛台,又看了看邵宛如的脸色,见她神色无异常才道。 “你先起吧!”邵宛如道。 墨砚这次没推拒,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,走到邵宛如身前侍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