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母才被害的,心口就觉得火辣辣的疼,母亲让自己注意二房的人,说二房的人都精明的不行,让她不要和二房的人多来往。 偏她自己不长心,居然让赵熙然骗了去。 心里越想越恨,越想越恼,这口气她无论如何咽不下去,咬咬牙,转身离去,她不由任由别人把这事推到母亲身上。 纵然她不能说出这事的原委,也可以把这事引到赵熙然的面前,这里必竟是兴国公府,不是赵尚书府,她赵熙然进门就算夺权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