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对不对,他才是那个应当委屈的人。 上一世的他对她应当也是很不错的,可她偏偏把他忘记了,什么也不记得,只记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齐白宇帮忙的,若是没有他,自己又岂可托庇于这一角的皇宫,过上一段还算平和的日子。 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,可自己忘记了他,她觉得她应当道歉的,可是千言万语落到心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 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她想解释不是有人欺她,是自己欺了他,可偏偏话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