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便这事怪不到邵洁儿的头上,她也不会放过邵洁儿的。 方才邵洁儿的话提醒了她,自己之前的状态很明显不对,她的记忆还留在邵洁儿出门之后,自己生气之下把手中的酒饮尽,当日在马车里,邵宛如的茶杯里才是被用了药的布抹过的,她的茶杯里没事。 茶里面也没事,一样的茶水倒入不一样的茶杯里,结果当然是不同的,但两个茶杯是一样的。 自己喝了酒之后有一段记忆是失去的,昏昏沉沉不知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