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血脉至亲,打断骨头连着筋,又哪里是别人能算计得了的,祖母那里原本对你有些误会,但这几日母亲和我劝说过,应当也好了许多,说不得过几日就会亲自上门来看你,大伯当年是祖母最喜欢的儿子!” 邵颜茹道,又偏过头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的眼泪,再回过头来己是眼眶微红,一看就知道是哭过的了。 这话说的极为的真诚,几乎是掏着心窝子说的,看着邵宛如的神色也很是心疼,仿佛真的是心疼她之前受的罪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