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茹儿,怎么闷闷不乐的?可是因为前天晚上你母亲处治的不规矩的下人的事情,吓到了?”太夫人伸手摸了摸邵颜茹的头,宠爱的道。 这几日太夫人的身子爽利了许多,大夫也说只须好好调养就是,一袭暗条纹的褐色襦衣,胸前挂着一串佛珠,笑起来慈和的很,任谁看了都觉得眼前的太夫人是一个和善人,最是良善,最有佛性。 伸手把邵颜茹拉到身边,也是满脸的心疼。 “你母亲也真是的,处置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