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除了那堵高高的墙,其实也没什么看头,又不可能进去,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女尼看守着高墙处唯一的一扇侧门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 在这样的情况下,邵宛如居然还迎来了一个客人,实在是让她觉得奇怪。 “二小姐!”婆子上前行礼,依旧用了旧时的称呼。 “谁让你来的?”邵宛如上下打量了婆子几眼,认出是之前将军府的下人,不由的放下手中的佛台,诧异的问道。 这三年来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