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瑞安大长公主的女儿卿华郡主的儿子,也是前兴国公世子的唯一的嫡子。”言旭兰叹了一口气道,“是个可怜的孩子!” “为什么是个可怜的孩子?”秦宛如皱了皱好看的柳眉,直觉得这里面有事情,这样的身世,注定了这个孩子尊贵无比,又怎么让人感叹可怜二字。 只是这前兴国公世子却似乎让秦宛如想起一些记忆中的东西,所谓的前兴国公世子,其实并不是眼下的这位兴国公,似乎应当是眼下这位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