粒,一边关切的道。 “舅母,疼!”秦玉如哭道。 不只是手腕上两道划出来的血痕,手心处也疼,她手上之前烫伤的颇重,到了京城虽然也用了宫里赐下的伤药,但必竟时间久了一些,手心处好的慢,现在疤痕虽然不明显,但细看之下还是有的。 新生的皮肤又特别的嫩,这时候掌心处也疼的钻心。 “玉如,你要不先回永-康伯府,府里的大夫医术很好,先看看伤再说!”永-康伯夫人关切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