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丫头,也是一个心善的,就是个命苦的!”说起水若兰,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,脸色暗淡了下来。 “祖母,您跟水姨说过没?”秦宛如小心的打听道。 “你水姨……她终究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!”老夫人摇了摇头,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说清楚这事,必竟没有证据。 “祖母,我去劝劝水姨!”秦宛如道。 “你?”老夫人怀疑的看着眼前的小孙女,还是娇憨的小孩子的模样,这个样子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