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的骸骨,一旦握住了手中的铁杖,便会有青筋从衰弛的肌理中迸起。 在骨珠和玛瑙发饰的束缚之下,斑驳的白发从特拉尔的肩头飞起,飘荡在风中。 就这样,一步步的踏着坚实的台阶,走上了大金字塔的顶端。 走上了等待着自己的祭坛。 在那里,面膏以油彩和血色的祭祀静静等待。 肃穆的死寂之中只有鼓声在回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