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怎么了?” 就好像察觉到槐诗的呆滞那样,傅依微微眨了一下眼睛,通情达理的说:“如果不会画的话,换个其他的东西也可以啊。” “……不必。” 槐诗的动作些微的停顿之后,恢复了顺畅:“只是在犹豫,画在哪里而已。” 就好像端详着角度和位置那样,他伸手,扳起了傅依的下巴,微微颤抖的记号笔终究是落在了她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