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名。” “槐诗。” 那个清脆的声音回答,却未能令桌子后面的纪录者有任何动摇。 就好像早已经见惯了这一套一样,艾萨克副校长甚至没有扶眼镜的兴趣,头也不抬的重新问了一遍:“姓名?” “接下来应该是年龄了。” 在桌子的对面,小女孩儿似是无奈的提醒。 她坐在相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