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留下任何转圜的可能,也没有给眼前故作狼狈的老人任何缓和的余地。 当槐诗坐在谈判桌之前,不,比这更早。 当他眼前的这个老鬼以为自得的献上这些‘诚意’的时候,甚至在罗素带着槐诗下了飞机,来到了这一座城市的时候,这一切就注定了。 之后的事情,不论是态度恶劣,还是礼貌温柔都不会有任何区别。 留给对方的选择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