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槐诗从连续不断的噩梦中醒来时,吧嗒着一嘴的狗毛,许久没回过味儿来。 出乎意料的是,竟然没有又梦到那个催命鬼儿来找自己去吊丧。 宛如从午后长睡中醒来,倦怠中带着慵懒,这几天以来暗伤重重的身体也得到了休养,正在飞快的恢复活力。 就是不知道为啥,睡觉时老是憋的慌。 明明只是短睡了几个钟头,却漫长的像是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