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脖子上夹着没挂断的电话,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魁梧如山峦一般的怪人。 还有一片狼藉的房间。 “请问,有何贵干?” 他无奈的感叹:“如果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的话,直说就是了。何必像现在这样在令堂的坟头来回的铲?” 无人回应。 只有簌簌飞扬的尘埃之中,一柄看起来足足有一米余长的铁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