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里他和边境法学的教授聊的最投缘,短短几天,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。 只能说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到了吧? 那位教授还特别热情的好几次邀请槐诗来做自己的助讲,并且只说再熬几年,考几个证书,发几篇公开论文,他就可以成为当之无愧的边境法学界的巨佬了。 “你这样的人才,怎么就去搞艺术了呢?” 哪怕在庆贺的仪式上,那位教授还在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