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能够想象到你来跟我谈这些事情需要多大的勇气……我不至于连听都不听完就冲你发火。” “老师,对不起。”槐诗低下头。 “要说生气的话确实有点,但我也能够明白你的想法。” 艾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沉默许久之后轻声叹息:“哪怕艺术本身具有着再大的吸引力,可终究是比不上那些更加直观和更加沉重的东西……槐诗,艺术是飘在云端的,但总有人会适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