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着无何有之乡的引力导索转了一圈,消失不见。 再然后,光柱拦腰而断。 好像被高压水刀截断的玻璃柱一样,平滑如镜——物理意义上的光被轻巧的截断了,不论本质是波还是粒,都毫无疑问的分成了两截。 就连施加在其中的引力和束缚都随之崩溃。 虹光再度从天而降。 从其中走出一个身披长袍的老者,打开了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