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? 等咩呀? 等死吗? 槐诗举着扇子,缩在没什么人注意的角落里,瑟瑟发抖,然后左顾右盼,两边坐着的没有一个东西像人的。 “嗯?好像是有人的味道。” “可能是搞错了吧,喝酒喝酒。” 坐在槐诗前面的那两个花花绿绿的瀛洲大鬼端起酒盏,再次畅饮了起来,很快,沉醉在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