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被癫狂占据的眼瞳浮现血丝。 在剧痛之中,她手中的药剂瓶崩裂开一道缝隙,几乎被她捏碎。 许久,许久,她才缓缓地松弛下来,依靠着墙壁,剧烈地喘息着。 “该死的阴家,该死的狗杂种,还有原照那个该死的王八蛋……” 她咬着牙,扯断了手腕上那一条碍事的‘戒律之环’。 失控的怨毒和愤恨已经难以遏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