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问他。 “……能都来点么?” 槐诗想了半天,缓缓地坐在他对面,把枪放在桌子上,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“我好像都没喝过。” “那就威士忌吧,我这里有一瓶瀛洲地狱里出产的白州,四十年陈的好货,难得遇到一位值得品尝他的客人。” 教授打了个响指,桌子上就多出了一瓶有些年头的酒,“要加冰么?没有喝过的话,我推荐水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