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垂钓者带着毡帽,躺在自己的折叠椅。 好像打发时间一样,他甚至还带着一张有些年头的棋盘,罔顾远处不断崩裂的巨响,随意地摆弄着上面的棋子。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,黑白双方的棋子都已经难以凑齐,‘人丁凋零’,硕果仅存的‘国王’和‘主教’也已经残缺不全,在岁月风化之下遍布裂隙。 连棋盘都缺了一大块边角,黑和白的格子扭曲混杂在了一处,形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