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帝夜琛终于不在沉默，薄唇微启，低哑深沉的嗓音缓缓逸出。

“你需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，是白宁。”

穆语彤手心一紧，“我知道，可我以后也许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。”

永远见不到就最好！

帝夜琛意味深长扫了她一眼，“如果你是真心想道歉，那么永远都不会来不及。”

一时间，穆语彤的笑容有些挂不住。

他这话什么意思，难道说……他还没放弃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