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手里…也算不冤,给…给我个痛快吧…”钱闳继续说道。 “好!” 廖泓也没再跟他多话,抬手一掌扫了过去。 重重砸落在四五百米之外的空地上,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,浑身骨骼尽碎,经脉寸断。 “你...你竟然又突破了?”略微缓了缓后,艰难的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廖泓开口。 “是你自己进展太慢了!”廖泓淡淡开口。 而那些跑向庄园门口的道袍男女,已经全部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