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在地面泪泪流淌，匕首被歹徒带走了，胸口那窟窿像是要将浑身血液放干，楚溪大口喘着粗气，眷念人世的温暖。

但将他包裹的，只有无尽的冰寒，只有无尽的黑暗。

“别挣扎了，你死了。”陈一凡缓缓走了过去，抬手覆上楚溪额头。

楚溪双目瞪大，就要反驳陈一凡，哪有你这样，咒人死的？

但随之，他便感觉身体一轻，自己好像漂了起来。

他真的死了？

这家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