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 窦询把手臂抽出来,“这个时候,我怎么能回去?我若回窦府去,死的就是全府上下几百口人。二叔二婶养育我这么大,我怎么能让你们这么多人为我陪葬?请二叔替我转告二婶,询儿就是去了地府之下,也会保佑她福寿安康的。” 寒风吹得陈旧破碎的窗纱筛筛作响,寂静的废宅里更加充满了一种颓败的味道。 窦谨默看了他半晌,眼眸深得看不出一丝情绪。他找了张凳子,浑然不顾上头的积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