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的笛音,被晚风吹得时高时低,时缓时急,竟是别有一番风味。 季振元来时的焦躁心情,到此时竟不知不觉消去了大半。 啜了口茶,他说道:“西北那边来人的事,想必你已经知道了,但你知不知道,殷昱竟然没去西北!”说罢,他便把从尹沪那头打听来的事情又与他说了一遍,“皇上不知是何用意,究竟是想保殷昱的命,还是有着别的打算,竟不得而知!如今事情已经过去数月,我们连殷昱上哪儿了都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