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邸一如记忆里的模样。 只是匾额斑驳,黄铜兽首上生出绿绣,明明陈旧,对他而言,却像是遗失在岁月里的珍宝。 他走上台阶。 苏酒没有陪同。 她看着他推门而入,谢府人去楼空,连老仆都没有了,只余下满府白雪茫茫的萧瑟,敞亮空寂的雪光,照得人眼睛发酸。 谢容景抬步跨进门槛。 “哥,我回来了。” 他低声。 苏酒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