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把玩着玉盏,她早就想过身份迟早会被人撞破,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早被撞破。 谢容景沉默地吃了口热茶,凛冽暗芒从眼底一掠而过,在瞥见窗外往来穿梭的宫女们时,又生生按捺住那股杀意。 这里不是杀人灭口的地方,他不能对妃辞雪动手。 “你们怎么不说话?”妃辞雪踏进厢房,睚眦欲裂的表情令她看起来格外丑陋,“你们心虚到无话可说了是不是?!原来侯爷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投靠鬼狱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