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,“那年你当摄政王,把我囚禁深宫百般折磨,算哪门子敬我爱我?萧廷琛,你如今倒是会说话了,也不嫌害臊。” 萧廷琛以手握拳咳嗽两声,气势减弱了几分,“那时年少不懂事,尚且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……如果幼时有人教我如何去爱别人,也不至于对妹妹做出那种事。” 他的尾音渐渐弱下去,苏酒听着,想起这厮艰难的幼年,不禁也替他心酸。 她没再揪着那个问题计较,扶着床榻起身梳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