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紧紧抓着紫檀木书案边缘,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,白皙手背上青筋暴起,指尖更是急剧颤动,仿佛下一瞬就要支撑不住。 书房寂静,唯有炭火发出的哔啵声响。 不知过了多久,宿润墨终是低低道了一声:“自是极美的。” 陈簌便笑了。 她无力地跪趴在地,抱着肚子疼得面目扭曲,泪水打湿了裙裾,她笑着轻嗔:“夫君就不能为簌簌挑一款不痛的毒药吗?簌簌好疼啊,夫君,簌簌真的好疼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