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簌和花月舞同时呆住。 两人对视一眼,从彼此瞳孔里瞧见自己的失态,才连忙回过神。 陈簌笑道:“那真是大雍之幸了!如今江山一统四海升平,皇上又如此年轻,这番宏图霸业定能传至千秋万代。” “谁说不是呢?”宿润墨撩袍落座,望了眼琉璃窗外纷飞的大雪,“今夜宫中设宴,我还要招待拉拢西婵的权贵们,怕是得忙到半夜,我先小憩片刻。” 陈簌温顺地拿了金丝软毯过来,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