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百丈远,司空辰穿着宽大的雪白儒袍坐在轿辇上。 他眉目慈忍,就着清风轻抚白须,周身的儒雅气度与嗜血的军队格格不入。 他语调温和,“许久未见,怀瑾似乎又深沉许多。” 萧廷琛的手始终握在刀柄上。 桃花眼微微弯起,他笑得宛如狐狸,“在凉州的日曰夜夜,我都在想老师。想您为何要扶持我再抛弃我,想您为何要背叛我伤害我……托老师的福,因为对老师的一腔恨意,我才能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