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。 明德院里,萧廷琛清晨起来,穿霜白劲装,在檐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 昨儿夜里他歇在小酒的绣榻上,竟是这小半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。 院子里积着露珠,霜降端来早膳,恭声道:“皇上是回明德院用膳,还是就在此处?” “就在这里吧。” 萧廷琛随口说着,握住腰间佩刀,正要在用膳前练一遍刀法,惊蛰突然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。 “不好了、不好了!”惊蛰手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