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一路风餐露宿,可累坏人家了!” 娇嗔声细细响起。 踏进门槛的男人,不过二十出头,肤白胜雪吹弹可破,一袭白衣衬得他容色极艳。 身姿比女儿家还要纤细,他招招手示意仆从侍女都进来,“快把铺子打扫干净,再把咱们从长安带回来的衣裳首饰都摆上铺面。” 整座铺子都忙碌起来。 花柔柔拿帕子擦了擦鼻翼沁出的细汗,一双妙目落在繁华的长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