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低眉敛目,朝他福身行了一礼。 直到落座,她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看过这个男人。 因为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纯净,对比之下,她这趟前来的目的未免太过卑劣。 谢容景示意婢女上茶,凝着她笑道:“西北的茶水有些粗糙,比不得长安精细……我不敢想象,这一年来你在这里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。” 苏酒浅浅饮着热茶,没有回答。 谢容景指尖轻轻叩击桌面。 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