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帽下,薄唇轻勾。 男人嗓音低哑:“咱们一路走来,又谈何容易?” “我以为……”晓寒轻看他一眼,“你在乎他。” “我更在乎自己的命。”男人指了指上方,笑容痞气,“那个人注视着一切,我什么都不能做,唯一能做的,是让弟弟死的不那么痛苦。” “真残忍。” 男人笑意更盛,“你呢,你敢背叛那个人,选择帮助萧廷琛吗?” “自然是不敢的……”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