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忍无可忍,朝苏酒的绸裤伸出爪子。 指尖触及到软绵绵的衣料,他纠结皱眉。 苏小酒已经很生气了,要是他趁她睡觉把她办了,等她醒来一定会打死他。 他犹豫片刻,悻悻收回手。 帐中昏暗,他呼吸粗重,嗅着少女的淡淡甜香,终于按捺不住,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裤。 弄了一会儿,胸腔里那把火却越烧越旺,根本无法遏制。 偏偏夜雨生凉,苏酒又习惯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