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失魂落魄地从水牢出来,正好撞见靠站在甬道里的容徵。 男人白衣胜雪,纤尘不染的模样如同山涧明月。 他随苏酒一道往外走,“刚刚用那种手段对付他,实属情非得已,苏妹妹也知道萧廷琛是块多么难啃的骨头。想来,你不会怪我。” “自然不会怪你。”苏酒声音淡淡,“他曾狠狠羞辱我,虽然有些心疼,但仔细一想,他有这种下场,也是他罪有应得。” 一句“罪有应得”,令容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