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几近咆哮。 徐暖月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……徐暖月是谁?是殿下的仇人吗?我叫月芽,根本没听过那个名字呢。” 金时醒松开手,崩溃地捂住双眼。 “那个女人……”徐暖月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神情,“对殿下而言,非常重要吗?” 金时醒忽然低笑出声。 他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,“曾经我害她家破人亡,许是报应,这些年我始终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