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奴婢真是喜欢!” 苏酒盯着宣纸。 笔尖带墨,“珍珠蚌”三个簪花小楷清隽风雅。 纸上全是治疗青铜子母蛊的药材,看似寻常,但她打听过,这所谓的寻常之物并不寻常。 比如珍珠蚌,天枢的人曾到访燕国,本欲采购珍珠蚌,但燕国本土打鱼人回答,他们打了几十年的鱼,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种蚌。 想来,那什么杨柳枝、黄金沙更不是简单之物。 苏酒忽然想起她其实